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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候暂别一段时间了。👋  我知道听起来好像我还对几年前发生的那些事情感到不满和愤怒,但实际上,我现在已经过得很好。  过去,我处理一些困难事情的方式是错的,就是让自己麻木。比如,在我的爱人去世的第二天,我仍然去主持新闻,我想很多人都看不出来我的内心其实已经崩溃了。其实只是麻木而已。  一直这样处理并不算是一种健康的生活方式。我只是学会了在挑战面前如何保持微笑和冷静,但直到我回到澳大利亚之后,很多事情我才真正开始消化,心态也慢慢在改变。不久之后,我被诊断出患有创伤后应激障碍(英文是PTSD,不知道我刚才对中文翻译对不对)。  ❤️  对于一直以来支持我的人,我说声谢谢。  回想起来,那段时光真是美好。我刚开始是一个害羞的青少年,发布一些翻唱视频,虽然唱功不怎么样,但大家都非常支持和友善。  但现在,是时候告别社交媒体一段时间了。最近的帖子只是为了结束这个章节,并诚实地表达一些事情。  ❤️  我相信大多数人可以理解,有些事情在这里不方便细说,这可能导致有些人不能真正理解我为什么会经历创伤后应激障碍,但我确实经历了,而且我不羞于承认,因为心理健康并不是一个羞耻的话题,我面对了它,并且康复了。我想分享这些事情,因为即使我的故事只能帮助一两个人,让他们感觉自己并不孤单,我也觉得值得去分享。  ❤️  感谢大家最近包容我的那些负面帖子。  有时候,人们因为缘分而相聚,有时候,也会因为缘分而分离。  我真诚地祝愿大家好运、健康和幸福。感谢那些美好的时光。希望我们有机会再次见面。
今天的帖子会比较短。  我之前提到过,外国人在中国可能会经历的一些歧视。我同意大家的说法,大多数人并不是故意歧视。  但还是让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吧。还记得几年前,疫苗刚刚推出的时候吗?那个时期,很多人可能已经快忘了。  因为我当时在广东台做记者,所以属于一线工作人员。像大多数经常在外面做采访的同事一样,我填好了接种疫苗的表格。  但你猜怎么着?某个不负责健康管理,而且是负责宣传的部门的某个人决定我那时接种会“不好看”。  为什么呢?因为那时只给中国公民接种。但我是一线工作人员,我的同事们做同样的工作却能接种疫苗。  同时,我每天还要播报关于政府鼓励大家接种疫苗或加强自我保护措施的新闻。  与单位争论了一段时间后,我就决定听从政府的建议,由于被挡住接种疫苗,因为“不好看”,于是我决定穿PPE防护服上班来加强自我保护措施。  然后,我被要求在家呆一个星期,居家办公,因为我这样“引起了恐慌”。  不管怎样,当外国人终于可以接种疫苗时,同一个上面提的部门认为让我在电视上接种疫苗以鼓励其他人接种是个好主意。突然之间,这又变得“好看”了?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健康应该永远放在第一位,好不好看永远不应该比健康重要,尤其是自己员工的健康!  所以我就想问你一下,既然我和我的同事做同样的工作,处在同样的风险环境中,但他们能接种疫苗而我不能,这难道不是歧视吗?如果不是歧视的话,那是啥呢?  总之,那年我回家了几个月,在澳大利亚接种了辉瑞疫苗。  还有些比较有趣的事,比如当时电视台的每个人在进入演播室之前都被要求做核酸检测,为了大家的安全。我排了大约一个小时的队参与电视台组织的检测活动,到前面时,我的名字却不在名单上。  其实我不在乎你有什么系统或者什么规则,但它们就不应该是歧视性的,也不应该因为一个人有点不同而阻止他获得同样的待遇,特别是面对健康这回事。  有时外国人在中国确实会受到“特别”待遇,但我们并不想要。当你被告知你正生活在以人为本的体系里,但你一次又一次得不到帮助时,你会意识到要么这是个大谎言,要么别人根本就不认为你是个人。我想大家应该能猜到我最后得出了哪个结论吧。  不过,真的是老百姓才有心。有一次从电视台出来不小心忘了带口罩(刚播完新闻,都化了妆什么的,确实是不小心而已),然后因为没口罩就回不去拿也进不了什么商店买也上不了车回家。纠结了一会儿,一位陌生年轻的小伙子就出
我不知道到底是谁需要听到这些话,但我还是决定分享,因为我觉得这算是重要的信息。  首先,我想感谢那些在过去几天里给我留下亲切评论的朋友们。这提醒我,无论走到哪里,大多数人都是善良的。  回到正题。有些人认为西方和西方媒体一直在抹黑中国。  但老实说,从一个在中国媒体业工作了十多年的外国人的角度来看,至少在澳大利亚,现在没多少人再关注或关心中国了。  我可以几天不听到新闻中提到中国,最多只会听到一两次。  几年前,有些人是害怕中国,于是媒体对中国的关注很多。但现在,某些情况改变了,大家甚至不再在乎中国。  可悲的是,由于中国有一个很大的误解,认为西方的每个人都讨厌中国,所以中国的媒体采取了非常敌对的态度对待西方。导致现在,一些可能对中国文化感兴趣的年轻人,就像我多年前一样,会在社交媒体上看到:外国人和中国人在中国媒体上不停地说西方是邪恶的,西方唯一关心的就是毁灭中国。  你能想象,一个20来岁的人可能刚刚偶然看到了很酷的中国书法,或者听到了古代中国乐器觉得很好听,决定做一些功课来初步了解中国。他们会发现什么?愤怒的人在谈论仇恨他人。  你觉得那个20岁的年轻人会想:“哦,看起来这是一个我可以发展事业并结交朋友的可爱地方,”还是他们会想:“那里的人看起来都很愤怒和不开心,还是算了吧”?  答案显而易见。再比如,一个刚开始职业生涯并有年轻家庭的有志之士。他的外企公司提供了一个好机会:派他到中国工作几年,工资高,条件舒适。  你认为那个人,当他们看看中国的媒体,会想:“是的,这是一个带我的家人去的好地方,大家看起来都很友善,这对咱们的孩子会很好,”还是会想:“看起来他们真的很讨厌我们,以防万一我还是不要带家人去了吧”?  我能想到很多类似例子。现在,当人们想到中国时,他们不会想到长城或上海东方明珠塔或美味的粤菜,而是争论、对西方的仇恨和愤怒。  是的,几年前外国媒体确实对中国的关注很多。也许大家会有一些与我不一样的结论或观点,但请让我说我认为问题是出在哪里:  西方有一些人在政治光谱的极端位置,从左到右。这些极端分子,不管是极右还是极左实际上非常相似,因为他们总是很吵老爱闹事也不容忍别人有独立的想法和与他们不同的观点。  但大多数人是在中间的。他们是中间派。温和派。如果中国真的想在西方交朋友,就应该忽视两端的极端分子,并试图与温和派接触。  但不知为何,很多中国媒体人和一部
在我配偶去世后,发现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无法得到他最后安息之地的信息,甚至连一份死亡证明都无法获得,这使得我在自己的国家无法再婚。  我就知道必须维持我们剩下的小家庭。  你们应该已经认识我的小狗美龄了。我和配偶在2018年买了她。当时她是得了皮肤病,宠物店说她不卖。但我不想只为了玩乐找一只可爱的小狗,我更想给她一个第二次生活的机会,也想要一个忠诚的家庭成员。  经过一段时间,她从皮肤病中真的恢复了,成了一只健康快乐的狗。  我们这几年来经历了很多起伏。有一次,我的配偶说我应该把狗送走,因为她太麻烦,还会带来细菌到家里来。但我不愿意,于是我偷偷把她送到我们家附近的寄养处,经常下班后会去看她,带她散步陪她玩什么的。  在我配偶去世前几个月,我告诉他我并没有送走美龄,然后经过很多讨论后,她终于回家了。  再过几年,到我要离开中国了… 但因为我有向美龄许诺,说她总有一天会有一个大院子玩耍,并且会和我一起在澳大利亚度过余生,我就要想想办法把她带回去。  花了将近7万元人民币和近12个月的时间,她终于回到了我身边。当你许下一个承诺时,无论是对人、动物还是其他,都应该遵守。我对她的生命负责,也会一直到最后负责。  今天的帖子听起来有点悲伤,经常提到配偶去世的事情——但对美龄来说是个幸福的结局。她终于找到了属于她的家,在这里结识了很多新朋友,终于开始安定下来,适应新的环境。  我曾经很长时间感到悲伤,因为我爱的人不在了,他家人拿走了我们一起存下的钱和财产,甚至都不愿给我一份死亡证明。  但我并没有失去一切,因为美龄还在我身边,她是那个曾经小家庭的一部分。  她喜欢挨着我的腿依偎,每次她这样做,我都会感觉到美好回忆的温暖回归。  谢谢,亲爱的美玲
我最近思考了很多。我知道我曾说过不会继续在微博上发帖,很快我可能真的会停止,但先麻烦大家原谅我再发几次吧,还是有些话想说一说。  你知道吗,中国人真的很棒。就像其他所有人一样。人类普遍都很了不起。  当我刚搬到中国时,我并不想要什么特别的待遇。我知道有些外国人去中国是因为他们想要获得在自己国家得不到的特殊待遇或关注。但在广州,我只是想融入。我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在大学学过中文……我觉得学过一门语言后不去用它太浪费了。  几年后,我真的开始感觉自己成为了一个新家庭的一员,我经常说自己有两个家,一个在澳大利亚,一个在中国。我喜欢因为实际的努力和成就而被认可,而不仅仅是因为一张外国人的面孔。  我最喜欢的记忆是与出租车司机的对话,有的时候他们直到到达目的地才注意到后座坐的不是中国人,或者与那些会在对话进行到一半时突然说“哦,我差点忘了你是个外国人啊”的人聊天。那些是真诚的对话——没有为外人的耳朵掩饰,只是诚实的交流。  在2019年12月,我的配偶突然去世了。就在疫情爆发前,生活变得相当艰难。我感到非常孤独。但我仍然觉得自己被第二个家的大家庭包围着。  但在疫情期间,事情发生了变化。正如我所说,我不喜欢特殊的关注,除非是因为努力工作而应得的奖励。但我真从未想过会遇到那些如此讨厌外国人的人,他们甚至会在街上抓住你或说让你“滚出中国”。  我想最令人伤心的是,我记得告诉朋友和同事一些非常令人难过的情况,但他们认为我在夸大其词或撒谎,告诉我只要不理那些少数“傻X”就好了。  电视和广播上有节目(包括我亲自主持的)鼓励大家在疫情期间不要对中国人有种族歧视,但没有人想到做类似节目提醒中国人我们外国人也只是普通人而已。现在甚至也有几个外国人在中国用自己所谓“独立”的平台试图说服观众任何来自外国的东西都是邪恶和可怕的。  如今,我们确实看到了一些令人悲伤的情况。我为任何暴力的受害者感到心碎。我知道过去我在微博上说的一些话有时候显得非常直接,有时甚至显得粗鲁。但有些问题还是得分享才对得起粉丝吧。  我真心希望世界上的每个人都能和睦相处,尊重彼此的意见和身份。我认为作为人类,我们天生就是这样。  但环境改变了我们。我们不能总是被逼适应那些激发恐惧和愤怒的环境。这样很不健康。  我们不应该每天都害怕彼此,或者认为某人的道德或文化优于其他人的,我们应该问自己:为什么环境会突然变化?我们不应该害

怀念挚爱
In Loving Memory...

​王伟Wayne
1985-2019

是时候暂别一段时间了。👋 我知道听起来好像我还对几年前发生的那些事情感到不满和愤怒,但实际上,我现在已经过得很好。 过去,我处理一些困难事情的方式是错的,就是让自己麻木。比如,在我的爱人去世的第二天,我仍然去主持新闻,我想很多人都看不出来我的内心其实已经崩溃了。其实只是麻木而已。 一直这样处理并不算是一种健康的生活方式。我只是学会了在挑战面前如何保持微笑和冷静,但直到我回到澳大利亚之后,很多事情我才真正开始消化,心态也慢慢在改变。不久之后,我被诊断出患有创伤后应激障碍(英文是PTSD,不知道我刚才对中文翻译对不对)。 ❤️ 对于一直以来支持我的人,我说声谢谢。 回想起来,那段时光真是美好。我刚开始是一个害羞的青少年,发布一些翻唱视频,虽然唱功不怎么样,但大家都非常支持和友善。 但现在,是时候告别社交媒体一段时间了。最近的帖子只是为了结束这个章节,并诚实地表达一些事情。 ❤️ 我相信大多数人可以理解,有些事情在这里不方便细说,这可能导致有些人不能真正理解我为什么会经历创伤后应激障碍,但我确实经历了,而且我不羞于承认,因为心理健康并不是一个羞耻的话题,我面对了它,并且康复了。我想分享这些事情,因为即使我的故事只能帮助一两个人,让他们感觉自己并不孤单,我也觉得值得去分享。 ❤️ 感谢大家最近包容我的那些负面帖子。 有时候,人们因为缘分而相聚,有时候,也会因为缘分而分离。 我真诚地祝愿大家好运、健康和幸福。感谢那些美好的时光。希望我们有机会再次见面。🤝 今天的帖子会比较短。 我之前提到过,外国人在中国可能会经历的一些歧视。我同意大家的说法,大多数人并不是故意歧视。 但还是让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吧。还记得几年前,疫苗刚刚推出的时候吗?那个时期,很多人可能已经快忘了。 因为我当时在广东台做记者,所以属于一线工作人员。像大多数经常在外面做采访的同事一样,我填好了接种疫苗的表格。 但你猜怎么着?某个不负责健康管理,而且是负责宣传的部门的某个人决定我那时接种会“不好看”。 为什么呢?因为那时只给中国公民接种。但我是一线工作人员,我的同事们做同样的工作却能接种疫苗。 同时,我每天还要播报关于政府鼓励大家接种疫苗或加强自我保护措施的新闻。 与单位争论了一段时间后,我就决定听从政府的建议,由于被挡住接种疫苗,因为“不好看”,于是我决定穿PPE防护服上班来加强自我保护措施。 然后,我被要求在家呆一个星期,居家办公,因为我这样“引起了恐慌”。 不管怎样,当外国人终于可以接种疫苗时,同一个上面提的部门认为让我在电视上接种疫苗以鼓励其他人接种是个好主意。突然之间,这又变得“好看”了?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健康应该永远放在第一位,好不好看永远不应该比健康重要,尤其是自己员工的健康! 所以我就想问你一下,既然我和我的同事做同样的工作,处在同样的风险环境中,但他们能接种疫苗而我不能,这难道不是歧视吗?如果不是歧视的话,那是啥呢? 总之,那年我回家了几个月,在澳大利亚接种了辉瑞疫苗。 还有些比较有趣的事,比如当时电视台的每个人在进入演播室之前都被要求做核酸检测,为了大家的安全。我排了大约一个小时的队参与电视台组织的检测活动,到前面时,我的名字却不在名单上。 其实我不在乎你有什么系统或者什么规则,但它们就不应该是歧视性的,也不应该因为一个人有点不同而阻止他获得同样的待遇,特别是面对健康这回事。 有时外国人在中国确实会受到“特别”待遇,但我们并不想要。当你被告知你正生活在以人为本的体系里,但你一次又一次得不到帮助时,你会意识到要么这是个大谎言,要么别人根本就不认为你是个人。我想大家应该能猜到我最后得出了哪个结论吧。 不过,真的是老百姓才有心。有一次从电视台出来不小心忘了带口罩(刚播完新闻,都化了妆什么的,确实是不小心而已),然后因为没口罩就回不去拿也进不了什么商店买也上不了车回家。纠结了一会儿,一位陌生年轻的小伙子就出现,让我在原地等他。5分钟后,他跑回来给我拿了个口罩,而且不愿意收我一份钱。真是有心。 所以我希望大家能看得出来,我并不是在埋怨中国可爱的老百姓。 无论如何,祝你周末健康安全快乐! 我不知道到底是谁需要听到这些话,但我还是决定分享,因为我觉得这算是重要的信息。 首先,我想感谢那些在过去几天里给我留下亲切评论的朋友们。这提醒我,无论走到哪里,大多数人都是善良的。 回到正题。有些人认为西方和西方媒体一直在抹黑中国。 但老实说,从一个在中国媒体业工作了十多年的外国人的角度来看,至少在澳大利亚,现在没多少人再关注或关心中国了。 我可以几天不听到新闻中提到中国,最多只会听到一两次。 几年前,有些人是害怕中国,于是媒体对中国的关注很多。但现在,某些情况改变了,大家甚至不再在乎中国。 可悲的是,由于中国有一个很大的误解,认为西方的每个人都讨厌中国,所以中国的媒体采取了非常敌对的态度对待西方。导致现在,一些可能对中国文化感兴趣的年轻人,就像我多年前一样,会在社交媒体上看到:外国人和中国人在中国媒体上不停地说西方是邪恶的,西方唯一关心的就是毁灭中国。 你能想象,一个20来岁的人可能刚刚偶然看到了很酷的中国书法,或者听到了古代中国乐器觉得很好听,决定做一些功课来初步了解中国。他们会发现什么?愤怒的人在谈论仇恨他人。 你觉得那个20岁的年轻人会想:“哦,看起来这是一个我可以发展事业并结交朋友的可爱地方,”还是他们会想:“那里的人看起来都很愤怒和不开心,还是算了吧”? 答案显而易见。再比如,一个刚开始职业生涯并有年轻家庭的有志之士。他的外企公司提供了一个好机会:派他到中国工作几年,工资高,条件舒适。 你认为那个人,当他们看看中国的媒体,会想:“是的,这是一个带我的家人去的好地方,大家看起来都很友善,这对咱们的孩子会很好,”还是会想:“看起来他们真的很讨厌我们,以防万一我还是不要带家人去了吧”? 我能想到很多类似例子。现在,当人们想到中国时,他们不会想到长城或上海东方明珠塔或美味的粤菜,而是争论、对西方的仇恨和愤怒。 是的,几年前外国媒体确实对中国的关注很多。也许大家会有一些与我不一样的结论或观点,但请让我说我认为问题是出在哪里: 西方有一些人在政治光谱的极端位置,从左到右。这些极端分子,不管是极右还是极左实际上非常相似,因为他们总是很吵老爱闹事也不容忍别人有独立的想法和与他们不同的观点。 但大多数人是在中间的。他们是中间派。温和派。如果中国真的想在西方交朋友,就应该忽视两端的极端分子,并试图与温和派接触。 但不知为何,很多中国媒体人和一部分网友都只关注西方极端分子发表的观点或表态,也制作各种内容来攻击或对抗他们。但那些内容没有具体说明只是针对极端分子而已的,也许,如果内容明确说明是针对极端分子的,那温和派或许稍微理解一些…吧。但中国的这个做法把愤怒指向“西方”或“美国”或“澳大利亚”的所有人,所以这些国家的温和派也会感到受到攻击。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有些人害怕中国一段时间,也许这就是为什么那时会有人经常想到中国。 但现在,我几乎听不到有人提到中国。我的所有家人和朋友都知道我在中国住了这么久,但他们现在很少很少与我问起中国的事。他们不感兴趣,因为他们不在乎。 这就是我想说的。中国现在对温和派的人来说并不具有吸引力。为什么要去中国,毕竟在那里一切都如此政治化,而你可以去新加坡或其他周围的一些国家和地区,享受丰富的文化,而不用担心其他政治方面的事情呢? 我这样说是因为,我真的希望有一天,中国能重新加入国际社会,让大家更全面地了解中国以外的世界。 其实,大多数人都是善良、关心和有同情心的。耐心对待他们,让他们有一些可能略有不同的观点,这对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差不多足够了。让他们成家立业,努力工作,贡献社会。这就是人间事。 我希望下次中国决定向世界开放时,而不是听一些吵闹的极端分子,大家能意识到真正掌握权力的是温和派,结交朋友时应该关注这些人。 另一个大家不再关心中国的原因是他们累了,是真的累了。赚钱、做生意、交流和分享文化,对那些想用善良让世界更紧密的人来说就不应该这么困难。 总之,如果你认识一些人可能觉得全世界为敌的话,也许你可以把这篇文章分享给他们,因为我要告诉他们:世界已不是你的敌人,因为世界现在越来越不再关心你了。 在我配偶去世后,发现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无法得到他最后安息之地的信息,甚至连一份死亡证明都无法获得,这使得我在自己的国家无法再婚。 我就知道必须维持我们剩下的小家庭。 你们应该已经认识我的小狗美龄了。我和配偶在2018年买了她。当时她是得了皮肤病,宠物店说她不卖。但我不想只为了玩乐找一只可爱的小狗,我更想给她一个第二次生活的机会,也想要一个忠诚的家庭成员。 经过一段时间,她从皮肤病中真的恢复了,成了一只健康快乐的狗。 我们这几年来经历了很多起伏。有一次,我的配偶说我应该把狗送走,因为她太麻烦,还会带来细菌到家里来。但我不愿意,于是我偷偷把她送到我们家附近的寄养处,经常下班后会去看她,带她散步陪她玩什么的。 在我配偶去世前几个月,我告诉他我并没有送走美龄,然后经过很多讨论后,她终于回家了。 再过几年,到我要离开中国了… 但因为我有向美龄许诺,说她总有一天会有一个大院子玩耍,并且会和我一起在澳大利亚度过余生,我就要想想办法把她带回去。 花了将近7万元人民币和近12个月的时间,她终于回到了我身边。当你许下一个承诺时,无论是对人、动物还是其他,都应该遵守。我对她的生命负责,也会一直到最后负责。 今天的帖子听起来有点悲伤,经常提到配偶去世的事情——但对美龄来说是个幸福的结局。她终于找到了属于她的家,在这里结识了很多新朋友,终于开始安定下来,适应新的环境。 我曾经很长时间感到悲伤,因为我爱的人不在了,他家人拿走了我们一起存下的钱和财产,甚至都不愿给我一份死亡证明。 但我并没有失去一切,因为美龄还在我身边,她是那个曾经小家庭的一部分。 她喜欢挨着我的腿依偎,每次她这样做,我都会感觉到美好回忆的温暖回归。 谢谢,亲爱的美玲。 我最近思考了很多。我知道我曾说过不会继续在微博上发帖,很快我可能真的会停止,但先麻烦大家原谅我再发几次吧,还是有些话想说一说。 你知道吗,中国人真的很棒。就像其他所有人一样。人类普遍都很了不起。 当我刚搬到中国时,我并不想要什么特别的待遇。我知道有些外国人去中国是因为他们想要获得在自己国家得不到的特殊待遇或关注。但在广州,我只是想融入。我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在大学学过中文……我觉得学过一门语言后不去用它太浪费了。 几年后,我真的开始感觉自己成为了一个新家庭的一员,我经常说自己有两个家,一个在澳大利亚,一个在中国。我喜欢因为实际的努力和成就而被认可,而不仅仅是因为一张外国人的面孔。 我最喜欢的记忆是与出租车司机的对话,有的时候他们直到到达目的地才注意到后座坐的不是中国人,或者与那些会在对话进行到一半时突然说“哦,我差点忘了你是个外国人啊”的人聊天。那些是真诚的对话——没有为外人的耳朵掩饰,只是诚实的交流。 在2019年12月,我的配偶突然去世了。就在疫情爆发前,生活变得相当艰难。我感到非常孤独。但我仍然觉得自己被第二个家的大家庭包围着。 但在疫情期间,事情发生了变化。正如我所说,我不喜欢特殊的关注,除非是因为努力工作而应得的奖励。但我真从未想过会遇到那些如此讨厌外国人的人,他们甚至会在街上抓住你或说让你“滚出中国”。 我想最令人伤心的是,我记得告诉朋友和同事一些非常令人难过的情况,但他们认为我在夸大其词或撒谎,告诉我只要不理那些少数“傻X”就好了。 电视和广播上有节目(包括我亲自主持的)鼓励大家在疫情期间不要对中国人有种族歧视,但没有人想到做类似节目提醒中国人我们外国人也只是普通人而已。现在甚至也有几个外国人在中国用自己所谓“独立”的平台试图说服观众任何来自外国的东西都是邪恶和可怕的。 如今,我们确实看到了一些令人悲伤的情况。我为任何暴力的受害者感到心碎。我知道过去我在微博上说的一些话有时候显得非常直接,有时甚至显得粗鲁。但有些问题还是得分享才对得起粉丝吧。 我真心希望世界上的每个人都能和睦相处,尊重彼此的意见和身份。我认为作为人类,我们天生就是这样。 但环境改变了我们。我们不能总是被逼适应那些激发恐惧和愤怒的环境。这样很不健康。 我们不应该每天都害怕彼此,或者认为某人的道德或文化优于其他人的,我们应该问自己:为什么环境会突然变化?我们不应该害怕彼此,更不应该害怕那些为了自身利益而培养恐惧和仇恨的人,因为这样是不可持续的,那些试图通过让人们互相憎恨来成功的人最终都会失败。 我希望有一天我能有机会回到中国,去探望我配偶的坟墓。我仍然不知道它在哪里。我被阻止了知道这些事情。我想那时,我们可能真的会生活在一个真正的地球村…一个我们可以将外人视为内人的地方,并记住政治应该留给政治家,而不是普通人。 中国是一个非常安全的国家,但就像在澳大利亚一样,也有一些极端分子,他们对与自己不同的人只有仇恨之心。我认为大家是应该意识到这一点的。我们应该意识到这些事情,这样我们才能做些什么。 那些告诉我这些事情永远不会在中国发生并且我毫无理由担心的人:我希望他们现在正在反思。有时抱怨并不是攻击……正如有人曾告诉我的,人们只会对他们在乎的事情或地方或人抱怨。 无论如何,我只希望我们都能表现出一些善意和同情……并且真的感受到它。没有哪个环境糟糕到足以消灭善意,无论它多么巨大。❤️ 曾经有个前领导对我说,没有国际频道,就没有Hazza,说这是很“简单的道理”。 在我离开广州之前,有些人,包括一些生活在中国的外国人,告诉我应该为自己的未来多感到担忧,说我在澳洲很难发展。一个人甚至说我正在犯下人生最大的错误。当然,在同一个地方工作了12年后,会感觉未来有些未知数,但也感到兴奋和希望。 我回到家乡攻读国际关系的硕士学位。虽然我希望能够通过所有考试,但我也给自己设定了另外一个目标:至少要有一个学期取得满分。 在第一个学期,我得了三个7分和一个4分。第二个学期,我得了三个7分和一个5分。最后一个学期,我得了四个7分就达到了我的目标!(7是HD,最高的成绩)。 虽然我一直相信自己的能力,但我还是想做一些事情来证明自己可以做到任何我下定决心要做的事,而且不需要依赖任何人或任何单位来实现它。 这个月底我就要毕业了,已有两份非常好的工作邀请。两位教授还表示,如果我想继续攻读博士学位的话,他们愿意指导我。真没想到能这么顺利,虽然一直很努力,也很感恩能有这样的认可。 我和大家分享这些是因为希望你们能记住一点——如果有人试图告诉你不够好,或者用操纵来控制你,只需记住一件事:如果有人需要这样做,他们根本不值得你在意或听从。 哦,对了,忘了说,大约在我离开广东台一年后,国际频道就没了。当然,我并不认为这是因为我离开了——我没那么自负——但没有国际频道,Hazza依然存在,而且我过得很不错! 至少在我的下一个工作中,无论在哪里,我都不必再担心财务部会出什么“问题”导致有时长达6个月没发工资了吧。这已经很好了。 🫳🎤 哈里·哈丁(艺名:大哈、Hazza Harding或Hazza)是一位澳大利亚的主持人和歌手,1990年6月16日出生于昆士兰州的伊普斯威奇。 他毕业于格里菲斯大学,主要从事华语流行音乐,并能够流利使用英语和汉语。哈丁曾担任多个电视节目的主持人,包括香港卫视的《东边西边》和广东广播电视台国际频道的《英语新闻》(Guangdong Report)。此外,他还为广东广播电视台的其他部门以及新华社的英文网站撰稿。 在2020年,哈丁在Twitter上评论了赵立坚推文事件,向赵立坚致敬,并表示对澳大利亚军队在阿富汗的行为感到羞愧,并考虑放弃澳洲国籍。之后,他收到了来自一名自称在上海智库工作的女性的信息,邀请他撰稿,并询问他是否认识澳洲国防部的人员或政界人士。哈丁怀疑该女子可能与外宣或间谍部门有关,因此拒绝了邀请,并向澳大利亚联邦警察局和澳大利亚安全情报组织报告了此事。2023年,他将这一经历告知澳大利亚媒体。 2022年11月,哈丁离开中国返回澳大利亚,攻读国际关系硕士学位。 Hazza China | Hazza Television Host Ch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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